酒作为一种饮品,很多年之前已经广泛应用于各种交际和喜庆场合。世界上禁止饮酒的只有伊斯兰教。

最初酒是以礼仪必备品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饭桌上的。但现在,它似乎却成了心情的调剂品。不管是高朋满坐,还是寂寞独处,它都会在人们需要的时候来烘托或欢乐或寂寞的气氛。

当然,不同的人会以不同的方式饮酒。男人喝酒讲的是重量不是质量,洒脱豪放的男人会大口吃饭、大碗喝酒。酒仗男人而添豪放,男人凭酒又多几分粗犷。女人喝酒注重的是情调和气氛,温婉细腻的女人会讲究“烛光美酒夜光杯”,慢慢地小啜。酒仗女人而添豪情,女人凭酒又多几分妩媚。

其实相同的一个人在不同的心境下喝酒,也会喝出不同的味道:高兴时,酒把气氛宣扬得锦上添花,你会品出它的激扬;痛苦时,它会抚慰你的消沉,你可以在酒中得到暂时的解脱;寂寞时,三杯两盏对影独酌的寥落,会使你越发领略到惆怅的滋味。

古今中外文人骚客因着这酒而留下几多千古绝唱。且不说曹操、刘备“煮酒论英雄”的豪放,亦不云王维“劝君更进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”的悲凉,单是李清照的浅吟低唱,就给后人留下了多少关于酒的遐想:“昨夜雨疏风骤,沉醉不消残酒”的无奈,“东篱把酒黄昏后,有暗香盈袖。乍暖还寒时候,最难将息。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它晚来风急”的凄凉,莫不因一个“酒”字而把气氛烘托得愈加令人感伤。

我不会喝酒,当然没有对酒文化的大彻大悟。但我却有过两次醉酒的经历。第一次是在婚后的几年,当时工作上的烦恼、生活上的压力,加之婚姻正处于俗说的那种“七年之痒”的状态,我一度消沉彷徨,很想用酒精来麻醉一下自己。于是找了一个机会,对着瓶口灌下了半斤杜康。这次醉酒的代价是让我在医院沉睡三天三夜,爱人无微不至的关心让我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价值。第二次是和大学同学别后十年相聚,我们约定一醉方休,于是就义无反顾的把自己搞得晕晕乎乎,脑袋涨涨的却还强撑着唱歌、跳舞、大谈当初的奇闻逸事,疯狂的享受久违的学生时代的快乐。这次醉酒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,那种摒弃一切凡尘锁事的快乐令我回味良久。

走过的路,很多不愿意回首;搁置太久的事,很多不愿意提及。但这两次醉酒的经历,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曼妙的心境不是酒可以给予的,是人自己创造的。酒,大不了在其中起个烘托的效用而已。